“乖宝宝,我怎么舍得叫别人看了你去?不怕,不怕。”

“冷不冷?”,他又问。

两人运动的时候,自是不必说,体温由内而外的不断攀升。

如今停下来,身上又有不断被蒸发的汗液。

程砚清将她放在椅子上,起身去拿了自己的大氅过来将她围上。

接着又往一个小房间去了,白知予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好久不见人回来。

程砚清再回来时,手上拿着一块毛巾,是湿的,还冒着热气。

他走过来,再次占据椅子的使用权,将人抱在他腿上,拿热毛巾给她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