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冬日,他只是脱了自己的外套外裤,留了里头一套保暖的秋衣,将自己塞进被子中。

白知予拉起被子凑到鼻下去闻,是记忆中熟悉的,程砚清身上的清冷乌木香气。

“啊,原来是在做梦。”,她这般想。

否则自己怎么会同程砚清在一起呢,他还抱自己到他的床上去休息。

明明在公司里,他都不曾多看自己一眼的。

程砚清将她安置好,自己转身出去倒了一杯温水再进来,坐到床边将人半搂半扶的搂坐起来,水杯递到她唇边,喂了半杯水。

“睡吧,有事就喊我。”,他丢下一句,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起身要出去。

“阿清。”,白知予颤声喊他。

程砚清一顿,下一秒他垂在身侧的手被她握住,酒精的原因,她今夜的体温比素日都要高一些,那温热的温度传来,似乎要烫到他心里去。

程砚清只侧头看她,“怎么了?”

白知予却将他一拽,程砚清一时不防,踉跄一下跌坐在床沿,第一反应是想着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坐到她身上,把人坐疼了。

还未待他去查看,白知予就已经贴了上来,“阿清,我想你。”

白知予眸中蓄出些泪水,她撑着身子叫自己坐的再离他近一些,而后抬头去吻他。

便是以为在梦中,也只敢轻柔的去碰一碰。

“是啊,我在做梦,我为什么要顾忌什么?”,白知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偷偷抬眼去看那人,程砚清坐着没动,也垂眸看她,眸中似乎有跳跃的火光。

若是白知予此时再往下看一些,就能看见他搁在床面上,那握紧拳头的双手。

他在克制,他在等她再近一步。

他等到了,白知予对上他的目光,又做贼心虚的立马撤了回去,双手都圈上他的脖颈,再度去吻他,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的纯情沾一沾。

白知予先亲一下他的上唇,接着是下唇,再去含住那抹丰腴到口中吮一下。

心慌,便是在梦中也觉得心慌。

白知予想往后退,松开了手。

却又一霎被他按住后背,以一股强大的推力给按了回来。

“跑什么?”,低沉的嗓音沾染上情欲。

程砚清的手顺着她的背脊一路滑下去,将她扎在秋裤里的衣服拽出来,手掌探进去。

想来他方才是去洗过手了,或许是用的凉水,否则为何探进来的手带着一丝冰凉?

白知予被这摸凉意冷的缩了一下,意识在即将重组的过程中再度听见他低低的声音,“现在想跑可太晚了。”

程砚清低头擦过她的鼻尖寻到她的唇,他吻人的方法一如往常,此时更是略显几分粗暴,将白知予的双唇一并含到口中,用力吸吮裹弄,他伸出舌尖重重的擦过她的唇,白知予不由哆嗦一下,却本能的搂他更紧。

这一举动无疑取悦了他,程砚清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随即强势地探入她的口腔。

他两只手都圈在她的腰间,一只在衣服里头,手指摩挲着那细腻柔软,一只隔着衣服在外头,用力禁锢住她,叫她无处可逃。

他的舌头探进去大半,几乎占据了她口腔中所有的位置,缠着她的,舌尖故意在上面轻轻划过,白知予觉得痒,主动去吮吸他的舌尖。

程砚清轻笑一声,随即夺回主动权,再也不是方才那么勾人的折磨,而是重重的吮吸。

他们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津液,吞噬着彼此的呼吸,感觉到身上温度的不断攀升。

白知予忍不住嘤咛出声,手也紧紧揪着他的衣服。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很久,久到白知予都觉得自己快要因为缺氧而死掉,肺叶都在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