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将这位秦先生请来,或许有用。”,其中一位大夫拱手对王氏说。

王氏连连点头,“好好好,您说,这具体地址在何处?”

得了地址,白光赫将白知予托付给王氏,借了一匹骏马,疾行而去。

白知予心里哼唧,我要程砚清啊啊啊。

王氏是个良善的,看着脸色苍白,紧闭双眼却不时发出难受哼声的白知予。心中不忍,颇显福气的脸上五官皱起,双手合十,“哎呀,求诸位菩萨佛祖保佑,救救这孩子吧。”

婺城虽就在汴京的临界,却还是有些距离。

白光赫脚步虽快,一来一回的也耽搁了些时间,于翌日辰时末刻,才颠簸颠簸的将人带回来。

那秦先生跟着白光赫乘了数个时辰的马匹,只觉得一把骨头都要散架了。

刚下了马还没好好感受下这双脚再次踏上土地的实在感,就被白光赫架着三步并作两步的进了内屋。

白知予的病情经过这些时间的发酵,愈发严重,人逐渐陷入昏迷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