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如今瞧来却是真傻啦?”
白知予鼓起腮帮子,“我才不傻。”
傻子的特征之一,否定自己是傻子。
云朗行笑着点点头,“好好好,你不是小傻子。”
云朗行果真是来睡觉的,上头先生一篇《蜀道难》刚讲了个开头,这位大爷就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在坐垫上歪歪挪挪,找个舒适的角度和姿势,趴在桌上睡了。
白知予斜眼瞧着他的睡颜,这家伙长的是真不错,都说儿肖母,他确实很像他的母亲。
原本因着朱珠同南漫的关系,白知予是南漫的时候,她时不时便带着云朗行进宫,对白知予说一些监视云开诚的内容。
不过她那一副谄媚的嘴脸摆的太明显,白知予不乐意看她,叫她以后少来。
云朗行更是,按照原主南漫的性子,她是断然不会看着自己唯一一个女儿嫁给自己婢女的儿子。
更何况,她如今虽然权势倾天,但毕竟是南庆国的。
当年南庆国降而复叛,先帝叫定国公去解决了她的父兄,却舍不得处置她。
留下这个祸害,毁了自己的后宫也毁了自己。
这些大楚大臣们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
她若是想去拉拢那些墙头草,那儿女的婚事,无疑是最佳的途径。
既便宜又牢固。
云开诚既然已经对她生死不离了,那华昭月若是再嫁去云家,岂不是走了一步废棋?
白知予便更不让云朗行进宫来,偏华昭月喜欢粘着他,每回甚至追出宫去寻他。
白知予也是好久没见云朗行,只觉得他如今也是长开了些,剑眉星目的,确实属于打眼一瞧就知道,这人肯定男二号起步的那种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