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予被白光赫抱在怀里,只一盏茶的功夫,人便已稳稳的落在华攸宁屋子的窗外了。

“我在这等你。”,白光赫指了指身后的一颗大树,说完像窜天猴被点了火线,咻一下就不见了踪影。

白知予看了看足足到她脖子处高度的窗户,吞咽一下,贴了过去仔细了听了一听,确认里面没什么动静之后,伸手将窗户打开一条细缝,踮起脚尖将眼睛凑过去,透过缝隙环顾一周,嗯,里头除了华攸宁,再没有别人了。

她这才放心的将窗户开的大一些,人再往后退了两步,一段小小的助跑。

跳!撑!爬!翻!

呀!用力过头!

翻到屋内地上,脚下还是一个惯性用力一撑,人不由自主的往前冲去。

华攸宁本在书桌前批阅奏折,一下惊恐的看着如同攻城略地时投掷的火石一般冲过来的白知予。

白知予一路向前冲去,直撞到桌子上,发出老大一声声响,才被迫停下。

华攸宁手中的湖笔悬在半空,笔尖一滴鲜红的朱砂滴落。

白知予吸了吸鼻子,转过身来,抬手翘了个兰花指,用中指捋了捋并不存在的斜刘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