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都已分泌出一些前列腺液,程砚清的粗喘在她耳边,白知予拂开他的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程砚清抬头去看她,就见她径直退了下去,跪坐在他腿边,捋了把散落的长发,手掌窝在柱身的下方,低头张嘴含住了他的龟头。
她湿滑的舌头轻轻掠过马眼,带起一小片痒意,随即便被她含在口中去裹着吸弄,这丝痒意又顷刻消磨了去。
被久违的湿热水液包围住,程砚清忍不住喘息一声,拿了她的枕头垫在脑后,好去看她是怎么吞吐自己的鸡巴的。
白知予也是好几年没做过这事,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他舒不舒服,便不时抬眼望他一下。
见他表情反应良好,才敢继续。
他的肉棒一如既往的没什么奇怪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来这之前洗过澡了。
这样热的天,想来是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