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聿瑾好像更多的是享受这个过程,像是在品尝一道珍馐,先观察卖相,再嗅香味,而后才是动筷一点点一点点的送入口中品尝。
整个过程虽漫长却一直贯彻着“温柔”二字,一如他这个人本身。
仿佛那日早上张口闭口“奶子”、“小逼”的是另一个人一般。
时间仿佛被永远静止,周围的事务好像也随之暂停不动,只能听见两人如铮铮鼓点般的心跳声,粗重的呼吸和亲吻的咂弄水声。
良久良久,久到白知予觉得自己都快湿了,他才依依不舍的退开去,大拇指腹在她唇上不重不轻的擦过,声音几分迷人的沙哑,“走了。”
外头陶然一直将他和云朗行送到大门口,折返回来去收拾了石桌上的茶壶茶杯,走回来一推门,发现白知予还呆若木鸡的站在门口。
她从白知予身边擦过,“你在这儿站着做什么?”
余光瞥见她羞红的脸颊和微肿的双唇,陶然脚步一顿,又倒退回来,凑近一瞧,“好哇,我在外头吹着冷风盯着云朗行,你们在里头唔唔唔”
白知予把她嘴给捂住了。
程砚清是在五日后过来的,他给白知予飞了鸽子两人约在京郊小屋见面。
夜色擦黑,白知予便收拾妥帖的飞出了宫。
宫外有程砚清给她安排的马车。
白知予到小屋的时候程砚清还没来,屋子里没人,但烛台是燃着的,白知予先去烧了水洗了澡,在衣柜里找到加厚的现代款家居睡衣,菡萏粉的颜色,同款式还有一件深灰色男款,是程砚清的。
她换好睡衣,又去给程砚清烧热水。
一锅水将沸未沸的时候,程砚清推门进来。
白知予正坐在灶边朝里头跳跃的火光望着,她在考虑下回来是不是要买几个地瓜丢进去,木门被人推开,白知予抬头去看,一霎眼神比灶下的火堆更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