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迷迷糊糊的看不清,但来人同云朗行一般身高,也是一身白衣,想来是云朗行没错。

白知予伸手去勾住那人的脖子,将自己往他怀中贴。

如今已值深秋,八公山的气温更低。

他踏月而来,身上自带的一股比泠泠弦月更苦寒的清冷气息,正是她如今最需要的。

突然她脚下一轻,是被人抱了起来。

那人一边往前走,一边低头来用额头去蹭她的。

白知予像是一个溺水之人在将要窒息,濒临死亡之际抓到了一块浮木。

她迫不及待勾起头去寻那人的唇,在他脸上胡乱的擦过一阵之后,终是叫她寻着了。

两片柔软的唇相贴,白知予只觉得身上不断叫嚣的欲火也在此刻被小小的加了一把柴,她急切的索取更多。

那人抱着她的手臂一紧,却轻笑了一声,躲了过去,贴到她耳边,最暧昧惹火的语气和语调,“还没到屋子里呢,再忍一会。”

说完还用揽在白知予肩部的手,伸过来,手掌掌住白知予的脸,将她要再去作乱的嘴脸封在里头。

他脚步飞快,华昭月的房门大开着,门口还躺了一个人,是被华昭月打晕的那侍女。

云聿瑾不爽的啧了一声,将白知予轻柔的放到床上。白知予随即双臂又缠了上来,他先是俯下身去亲了亲她,算是给她一些甜头,而后又撑起身子,“再等一下宝贝,很快,很快就回来。”

他不等白知予反应过来,飞速抽身离开。走到门边,将侍女拖了出去,丢进隔壁她自己的屋子里,想了想又补了一手刀。

可别在他肏穴的时候醒过来了,那可真能叫他气死。

再回去时,白知予已经将自己剥了个精光,她喘着气撑着一只胳膊看着门的方向,看见那个高挑的白色身影又折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