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猜测。

项安颖看着白知予一言不发的抱着雪球的尸体回了房间，她跟着过去，白知予将雪球放到桌子上，拿了小梳子给他梳理毛发。

他最喜欢白知予给他梳毛了，每回都呼噜噜的撒娇撒个不停。

白知予梳着梳着，突然凑到雪球身上去闻。

她很用力的去闻，随即翻翻他的毛再去闻。

“这是华昭月的香！”，白知予笃定道。

这熏香原是先帝亲自给南漫调配的，南漫不喜欢这味道，先帝一死她就再没用过，倒是华昭月很喜欢这个味道，南漫便随手丢给了她。

现在整个皇宫，也就只有华昭月一人的宫殿用这种香。

而雪球一身长毛，本是最能藏味道的。

冬日开梅花的那段时间，雪球那一阵子都是梅花味的。

白知予在素星宫的那棵梅花树下挖了个坑，找了个上等乌木的盒子将雪球放进去，旁边放上给他做的熏鸡肉干，小鱼干和那碗他没来得及吃的南瓜鸡腿罐头。

埋了雪球，白知予不发一语的回了房间将自己关在里头，叫晚饭她也不吃。

一直到夜深，她才起身，易容、换夜行衣、拿匕首，蒙了面悄声走到门边打开房门。

陶然端了只小杌子坐在门口，闻声抬头看了她一眼，并不惊讶她做这身打扮，反而端了一旁的一叠子茉莉酥饼，是白知予喜欢的。

“吃一口吧，有力气些。”

白知予拿了一块咬一口，她又问：“你要去杀了她吗？”

白知予反问：“你想叫她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