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这么做了。

项安颖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只乖巧的窝在他怀里任凭他的唇舌和手在她身上作乱,却在白光赫要退开看她的时候,主动伸臂将他脖子一搂,主动吻上去。

他的手是什么时候穿过层层的衣物直接贴上她小穴的,项安颖已经无从得知了。

她只知道自己像一根被人不断绷紧的弓弦,而极致紧绷的最后,要么是弓箭发射,要么是弓弦断裂。

很显然,她属于前者。

白光赫笑着把手抽出来,故意抬到她眼前,他整只手都湿透了,黏腻的蜜液覆在上头,随着他手指并拢再分开的动作而牵出一根根银丝。

“小骗子,还说不想?那这是什么?”

项安颖只瞥了一眼,就欲盖弥彰的挪开视线,可那几分浑浊的味道却遮掩不住的往她鼻孔中钻,她羞愤的一口咬在他唇上,八分的力气,一下就尝到弥漫开的血腥味。

白光赫还是笑,却动作更加凶猛的报复回去。

一个血腥味极浓的深吻。

血腥味对项安颖来说只有反作用力,她满心后悔,后悔自己咬重了,他应该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