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清笑着爬上来,“待会儿再高潮会很爽。”
“这儿没备床单被罩,我们不在床上做。”,程砚清一把将床上摊着软烂如泥的人抱起来,走下了床。
白知予其实很是不相信,不过床单被罩,没理由不备啊,这边其他设施都很齐全的。
程砚清显然目的地明确,贵妃榻借口方才在上头做过了,窗边借口有蚊子,圆木桌上借口上头杂物太多,这条条件件罗列下来,最后自然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地点梳妆台前。
“叫人特地给你打的,用得百年的香木,大不大?”,程砚清贴在她身后,圈着她的腰问。
白知予颔首,扭头湿润的唇贴一贴他的下颌,“其实也没必要做这么大。”
不说她来这里的机会只怕是不多,就是来了也不好次次换上他给她准备的新首饰,她的首饰衣服一直都是陶然和青萝收拾的,有哪些东西她们两门儿清,这要是来一次换一次新行头回去,也不好解释。
可见有奴仆近身伺候也不是什么顶好的事,最起码在自由度上就不得不大打折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