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被顾容珩这忽然的一吻弄的晕头转向,再反应过来时,自己已被顾容珩按在了床榻上。
他有力的唇舌吻的她有些疼,她好似许久没有被顾容珩这样用力的吻过了。
她又听到耳边模糊急促的声音:”四月,我想你了。”
四月伸手环住顾容珩的身体,稍稍有些不明白自己每日都陪在他的身边的,为什么他会忽然说这样一句话。
顾容珩感受到四月的回应,身体的热流涌上来,这几月的怅然若失让他的情绪释放下来,又尽数都发泄在四月的身上。
外头春桃端着炭盆进来,才刚一靠近床屏,就听见了里头的喘息声,再一探头往里头看,就见着放下的床幔里,锦被翻滚,红幔帐暖,连忙退到了外头去。
外头丫头见春桃又端着炭盆出来,忍不住问:“你又端着出来做什么?”
“难不成大人说你了?”
春桃这才发现他刚才走的急,竟连炭盆也忘了放了。
就又走了进去,将炭盆放在屏风后,又轻悄悄的退了出去。
她的脸上不由一笑,这些月来府里上下就没人笑过,夫人的病好了,老爷高兴,下头人也要跟着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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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章 心魔
四月被顾容珩缠着到了夜里,身上早已是没有了力气。
身子被顾容珩紧紧抱在怀里,被他滚烫的大手带起丝丝战栗。
顾容珩低头看着四月映上桃红的脸颊,又吻在她微微汗湿的额头上:“饿了么?”
四月此刻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枕在顾容珩的臂弯里,如猫似的嘤咛嗯了一声。
懒懒娇娇的样子,眼睛都闭着懒得睁开。
顾容珩手指替四月将落到眼前的潮湿细发别到耳后,又抚过微微有些红肿的唇角。
叫外头丫头去准备上菜,又才去拉过旁边的衣衫拢在四月的身上。
四月已全没有力气,睡了许久的身子没有怎么动过,连骨头也软了。
顾容珩披了衣裳下床,接过身边丫头递过来的温热帕子,替四月擦了脸,又抱着她给她将衣裳穿好。
四月软在顾容珩的怀里,细指勾着他的衣袖,轻轻开口:“夫君下巴上的胡渣扎的我疼。”
顾容珩一愣,随即眼里笑开:“四月这么快就嫌弃我了。”
他又抱着拢好衣裳的四月出去,低头看她:“往后我老了,四月不是更嫌弃我?”
四月笑:“那时候我也老了。”
顾容珩眼光柔和:“四月还是和从前一样,样子没有变。”
四月就回敬他:“夫君也是。”
顾容珩心情好了些,抱着四月不愿松手,许久没有与她这样亲近过,眷念与她身上的每一分味道。
顾温心本来还想过来陪着父亲和母亲用饭的,一过来就见着里头母亲在父亲的怀里,步子就是一顿,又转身出了院子。
她拉着门口守门的丫头道:“可别说我来过。”
那丫头忙恭恭敬敬的应着。
这头四月与顾容珩用完饭沐浴出来,四月被顾容珩抱着去床沿上坐着,她问他:“我之前生了什么病?我怎么都忘记了?”
顾容珩坐在四月的身边将药碗送到四月的唇边,低声道:“四月不过是风寒了而已,现在已经好了。”
四月看着送过来的药碗,苦涩的味道让她微微皱了眉,又看向顾容珩:“我像是觉得我忘了一些事,可我细想又不知道我忘了什么。”
顾容珩端着药,微微无奈道:“即便忘了又怎样,我一直都陪在四月身边,我们的孩子也都陪在四月身边的。”
四月听着顾容珩的话又觉得微微安心了些,她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