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的手背过身去,闷声道:“夫君半月多没碰我了。”

顾容珩一愣,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四月说什么?”

四月一个软枕扔过去,红了脸颊:“没听见就与你没干系。”

顾容珩接住扔来的软枕,瞧着四月那秀气的后背,目光最后又落在她发红的耳垂上。

羞怯的如同初晨的花骨朵。

顾容珩眼里染了笑意,过去弯腰撑手在四月的脸颊边,低笑:“四月想了?”

“看来我最近也得补补身子,不然怎么满足四月?”

四月的脸颊通红,羞的不行,她原是因为顾容珩这些夜里很晚才上塌,心里空落落的,又知道顾容珩公务忙,不想扰了他,便说这个想让他或许能陪一下自己罢了。

没成想竟被他笑话了。

她捏紧了被子,唇畔快被咬出血,声音却细的不行:“我随口说的,不许你多想。”·

顾容珩笑,却开始上床:“既然四月好不容易这般主动,我自然该满足四月才是。”

四月只觉的面前落下到阴影,还没反应过来,唇畔已被顾容珩吻住,手指已往被子里伸过去。

接着就是一室的旖旎景色。

第五百七十五章求怜惜怜惜

顾明夷回来的时候已是夜深,他未跟着父亲回来,宴散后又与一同高中的进士相聚。

他初入官场不久,这些同年的同科进士,往后需得打交道的多,父亲也提醒过他,进士之间也有小派系,同年的,同一老师的,同一个地方来的,几乎私底下就是一路人了。。

他要做的是要先会看人,哪些人能成为自己人,哪些人不能亲近。

顾明夷察言观色,结交的自然也是京中进士,或落了单的。

他本不喜应酬,但也知自己不能完全依仗父亲,需得要靠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