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叫几个婆子在他身边守着,怕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陈氏也知道自己大哥的性子,也忙站了起来,过去对着苏旷小声道:“大哥,今日我们是来赔罪的,你少说两句,不然可带不走玲月了。”
苏旷却一把推开了陈氏,男子的力气比起女子本来就大了许多,连几个婆子都险些拦不住。
他见冲不过来,就对着四月大骂道:“贱人,我劝你识相,顾老太太都没说什么,轮得到你在这儿说?”
“玲月成了这样子,你还想如何!”
四月倒没什么怕的,冷眼看着苏旷冷笑:“你就只会像狗一样咬人么?”
那苏旷得了四月这样一句话,一股血气上涌,眼睛立马变得血红,疯狂的挣脱着身上的婆子,就要朝着四月打去。
嘴里还不停的咆哮着:”你骂谁是狗……”
“你之前也不过是一个奴……”
只是他还没有将话说完,忽然来的一脚就将他踢出了半米远。
苏旷发狂的大叫起来,抬起头想看谁这么大胆,一抬头却见到顾容珩冷冰冰的一张脸。
只见顾容珩脸色阴沉,看着地上的苏旷眉间冷凝:“顾府也是你能逞威风的?”
“你那张狗嘴里我要听见一个字的污话,便拔掉你一颗牙。”
苏旷被顾容珩脸上的阴郁吓住,捂着肚子不敢说一句话。
他虽然冲动,但这会儿也知道这里是顾府的地盘,而自己面前的是权倾朝野的顾首辅,他捏死自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刚才对一个弱女子的气势全不在了,灰溜溜的任由身后的仆人扶着起来。
里头说话的老太太和苏老太太也听到外头的动静,匆匆从里面出来,就看到苏旷倒在椅子上,嘴里哎哟哎哟的喊着疼。
苏老太太见状连忙走到苏旷的面前皱眉问:“出了什么事了?!”
苏旷就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向了顾容珩:“他踢的。”
苏老太太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性子,又见顾容珩来了,知道这事更难办了些。
虽说心里不舒服,但这口气务必得先忍下,不然待会儿带不走南玲月。
她回头对着苏旷呵斥道:“人家顾大人怎么会踢你,定然是你又闹事了。”
顾容珩冷冷看了一眼,不再理会,过去坐在了四月的身边,拉过她的手问:“没事吧?”
四月摇摇头,眼里瞬间安心起来:“没事。”
陈氏站在一边,看着顾容珩握着四月的手,满眼温和的样子,脸色又僵了一下。
顾容珩回了,想着今日怕不是这么好应付的了。
那边苏老太太训斥了苏旷,又对着旁边坐着的老太太道:“姐姐,你我姐妹情深,何必为着这一点小事生分?我也只这一个外甥女,现在家里还出了她父亲那事……”
老太太也是觉得南玲月家里可怜,刚才在屋子里苏老太太还对她跪下了,虽说知道原因,到底自己的亲妹妹给自己下跪,自己也于心不忍。
她对着赵氏道:“既然玲月已经在大理寺得到了教训,那这件事就算了吧。”
赵氏可没这个打算,刚才四月说的话很得她心意。
自己的怀玉被南玲月这么戏耍,她作为母亲的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她看向老太太道:“这件事南玲月算计的最厉害的就是我的儿媳了,算不算的,我哪能做主,还是先问过明月的意思吧。”
老太太就看向四月:“明月,你的意思呢?”
四月对上老太太的眼睛,正准备开口,顾容珩就握紧了她的手,先一步的对着老太太淡淡道:“自然不能这么算了。”
顾容珩这话一出,苏老太太的脸色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