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也没想到与你有关系,只是昨日我看到居然还有长林在,又联想到春桃一回来就哭,就怕与你有关系,这才赶忙来问你。”
四月听了就看着魏时云道:“这件事的确与我有关系,那女子也的确给三公子下了药,却牵连到了我,也亏我夫君及时回来给我做了主。”
魏时云的脸色一变,就道:“难不成那女子加害在了你身上?”
四月点点头头:“比这要复杂些,说来话长,总之过去了也没必要再提起。”
说着四月又看着魏时云问:“那最后那女子怎么处置的?”
魏时云便皱眉道:“企图谋害朝廷命官,那女子当庭就被打了二十个板子,打完了背后都红了。”
“最后又忌讳那女子是顾府的表亲,但长林说一切按照规矩来,那女子就被衙役拖去大牢里关着了。”
说着魏时云看向四月:“那女子的身子看着有些弱,又被打了板子,这又是个大冬天,牢里面可没有火烤。”
“我估计那女子再留在牢里,大抵也活不了几天了。”
他又不解的看向四月:“我实在是想不通,那女子与既然是顾府的表亲,这么做可是下了死手了。”
“难不成三公子被那女子下药,现在性命堪忧?”
四月现在听魏时云说来也有些许唏嘘,想起之前南玲月说说笑笑的脸,一时如鲠在喉。
但她不同情她。
四月低声道:“三公子没出什么事情,但她想要害我,我差点被她害死了。”
魏时云听罢一惊,眉头立马深皱了起来。
他脸上出现了厌恶的表情:“那她的确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