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四月几乎喘不过气来。

感受到顾容珩的手又往衣裳里伸,四月忙按住他的手:“膝盖伤了。”

顾容珩看着四月沙哑道:“四月,只是摸摸。”

“乖,就摸一下。”

顾容珩半哄着,说好的一下,最后摸了一夜,睡着了都放在那里。

偏偏一推他的手,刚推开就能认得路似的又回去,四月竟没法子。

她靠在顾容珩怀里,累极了要睡的时候,忽然听到耳边传来顾容珩低低声音:“四月,我对老太太说要是老抱走了明夷,那我就会搬府别过了。”

“明夷是我的长子,理应我与四月教导。”

“我也不喜别人来插手我院子里的事,谁要是插手,其他人我也管不了了。”

“至于其他人是谁,老太太知道。”

“我亦告诉老太太,四月是我唯一珍重之人,只要四月委屈了,便是得罪了我,左不过出去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