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必解释,这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魏时云看向四月,心头一跳:“明月……”

四月对上魏时云的眼睛,笑了下道:“我只在魏家呆不过两月,却已体会到亲情薄凉。”

“任何人都是可以代替的,所以把握住身边人才更要紧。”

“往后大哥不必再与我说起家里事情。”

“我与夫君成亲,未要家里一分陪嫁,皆是夫君为我置办的,但夫君送给魏家的嫁礼,我亦一分不要,尽数留在魏家。”

“大哥与父亲细想,明月已是做的够多。”

魏时云忽然觉得心中难受:“明月,你何必说这样的话?父亲与母亲一直都疼爱你的,长安毕竟在家里一起生活了十年,怎么能说断就断?”

四月淡笑:“我从来未让家里与长安断了关系。”

“大哥觉得,现在的我,在乎与魏长安争那些所谓的亲情么?”

魏时云呆住,四月的声音是那样平静,却句句说的他羞愧异常。

他强忍着内心的情绪,低声道:“之前的确是家里对不起你,可母亲独自身在淮西,你可看得过去?”

“如今父亲亦病了,我作为儿子,怎能袖手旁观?”

“且父母亲年事渐高,该是以享天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