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钰缓缓走过来，对着她冷道：“付女士，到底要说什么，你自己最清楚。”

江凌越也冷眼看着她，“为什么对我爸心怀愧疚？你究竟做了什么事？！”

“我……”

“凌越妈妈难产而亡的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星钰的直截了当，打了付淑芳一个措手不及，她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

话一出口，她惊得捂住了嘴巴。

她一直以为，就算江凌越他们察觉到她的失态，肯定不会把这事联想到沈文慧身上。

可是，星钰竟然一语道破了！

以至于她震惊得立马反问出口。

随着她话一出口，她知道，她要完了……

众人都被震惊到了。

天哪，他们听到了什么？！

沈文慧当初难产而亡，是被害的？！

是付淑芳害了她？！

卢医生猛然听到这些，惊愕地看着付淑芳。

原来江凌越不让他给黎守常看诊，是因为这个，怪不得了……

孔小清眼里露出震惊和困惑，直直地看向付淑芳。

江志刚一瞬间睚眦欲裂，他冲到付淑芳面前，俯下身提着她的衣领，一字一句道：“你当初做了什么？！”

“你当初对文慧做了什么？！说！！”

看着江志刚猩红的双眼，付淑芳害怕极了，她哆嗦着，半晌吐不出一个字。

江凌越红了眼眶，紧握的拳头泛红，整个人已经快到了暴走的边缘。

看着付淑芳的眼神，恨不能立刻宰了她。

原来，妈妈出事，真的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谋害！

他深吸一口气，猩红着眼道：“付淑芳，你现在不说，就别想救黎守常！”

星钰松开他紧握拳头的手，无声看着他。

江凌越红着眼看向她，眼中的悲伤和愤怒交织着，无处发泄。

“说！”江志刚激动得大喊了一声，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淡然。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的神情非常激动，根本没有多少理智了。

死死掐着付淑芳瘦弱的肩膀，江志刚恨不能拧碎了她。

眼看付淑芳疼得脸都扭曲了，江志刚肩上突然搭了一只素手，是孔小清。

“先放开她，让她说。”她冷清道。

江志刚听了她的话，怔怔松了手。

孔小清看着他的泪眼，半晌说不出话，撑着拐杖扭头看向付淑芳。

刘莉和护理人员李萍寸步不离地扶着她，看向付淑芳的眼里同样是震惊的。

“文慧根本没有做错什么事，你为什么要害她？！

说！！

不说你就出不了这院子！”

江志刚又狠声吼了一句。

随着他话落，眼泪立马从眼眶里掉出来，看得众人都有些不忍。

江凌飞早已泪流满面，一直以来，他以为是因为自己的出生才害死了妈妈，却原来，这一切都不是他的错……

茵茵心疼地抓了他的手，无声安慰。

付淑芳吓得瘫软在地，双手哆嗦着，都不知该怎么安放了，“我……我……”

第119章 警察来了

“付淑芳，你若是早早交代，还能早点让卢医生去救你的丈夫！”星钰冷声道。

“我……我没有……”付淑芳哆嗦着抹脸，哭得涕泪横流，还想着抵赖。

“是楚素芬让你这么做的？”平地里突然响起了一道小女孩的声音，是茵茵。

大家都震惊地看着她，付淑芳更加惊愕：“你……？！”

这个小女孩是开了天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