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总,你可终于回来了。”严訾逸夸张的叹了口气:“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一个没接。”
谢其琛轻咳一声:“静音了。”
实际上,在与任也玙做爱的时候,他感受到了脚边微微的震动。
严女士是谢其琛的母亲,是一位温婉的江南女子。
她轻声细语的询问着令自己无比骄傲的儿子:“公司里挺忙的吧?快下来吃饭了。”
谢其琛神色闪过一丝不自然,他清了清喉咙,嗯了一声:“挺忙的。”
严訾逸的联想能力一向特别棒。
严女士只是说到了谢其琛的公司,他便想起来了谢其琛公司里的任也玙。
啧,这个吃完就跑的小混蛋。
缓了几天,肉穴才不再隐隐作痛的严訾逸心想:明天一定要见到他,让他履行上次做爱时讲的话。
嗯……如果不愿意履行,那见见面也可以。
微微看破任也玙坏蛋本质的严訾逸摩挲了一下手指,嘴角抿着一个无奈的笑。
谢家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哪怕立下这个规矩的父亲最近出了差,不在这儿,几人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一时间,餐桌上静悄悄的。
严女士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巴道:“我吃好了,小逸刚回来,你们俩多说说话。”
自从长大后,两人的共同话题几乎少得可怜。
但是今天谢其琛确实想与这位“情场浪子”探讨一下最近困扰着他的问题。
“啊,谢总居然问我感情问题吗?”吃完了饭,严訾逸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上下打量了谢其琛一眼,眼中的趣味盎然:“有点不可置信,到底是何方神圣才能让你这铁树开花。”
说谢其琛是铁树一点不冤枉他。
躁动的青春期时,他的男女朋友一叠一叠的换,谢其琛却稳如泰山,拒绝了无数表白他的女孩。
步入大学,再到工作,谢其琛这种情况尤甚。
除了解决正常生理需求会找干净的小姐,其余时间,谢其琛从不近女色,清心寡欲的宛如一个出家的和尚。
想到这儿,严訾逸对谢其琛口中的“感情问题”越发感兴趣。
望着他戏谑的笑容,谢其琛正经的像研究什么报告一般,略过严訾逸八卦的“是谁,叫什么,哪里工作,长的怎么样”等一系列问题,思索了半响才憋出一句:“我觉得他喜欢我。”
“哈。”严訾逸差点笑出声,他撑着下巴道,“陷入暗恋中的人都会有这种错觉。”
谢其琛抿着嘴唇摇了摇头,半真半假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对我很特殊,虽然违背我的意愿做了一些令我不太高兴的事情,但我觉得这是他在故意接近我的手段?”
因为喜欢他,所以才强奸了他,拍下他的照片只为了与他有后续的发展。
谢其琛是这样认为的。
或者说,是任也玙故意引导着他这样认为的。
“说清楚点。”严訾逸摸摸下巴,“怎么特殊,什么令你不高兴的事……别这样看我,说出来才知道他到底喜欢不喜欢你。”
那种事……谢其琛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入!裙??.七一^灵,五,巴[巴,无九]灵
他轻轻的揭过这个话题,问出他想问的主要问题:“如果他跟我告白,我该怎么拒绝才委婉一些。”
“不要给他告白的机会就好啊。”严訾逸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纳闷道:“原来你是要拒绝他吗?”
严訾逸本以为,谢其琛如此郑重其事是因为喜欢那个神秘的男人。
“这是自然,我…并不喜欢他。”
他又不是斯德哥尔摩,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强奸了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