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其琛咬牙闷哼一声,却配合的抬高了他的屁股。

任也玙向前挺了挺腰,肉棒被他缓缓送了进去。

肉棒彻底插进谢其琛的肉穴里时,两人都舒爽的叹了口气。

“我要动了。”任也玙贴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身下的动作却十分猛烈。

肉棒上满是润滑液,可能是谢其琛已经习惯了被任也玙操,每次进出的都特别顺利,激起粘稠的肠液。

“哈……”任也玙一下一下的进攻,肉棒与谢其琛的肉穴几乎是严丝合缝,没有一丝空隙,仿佛这他专属的鸡巴套子。

“谢总…”任也玙轻声道:“你的逼被我操成我的形状了,你感受到了吗?”

谢其琛的额角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听了任也玙的话,他也只是微微喘息了一声没有回话。

他怕他一张嘴就是……浪叫。

肉棒每一次插进都擦着他的敏感点过去,仿佛一下子就操到了他的前列腺似的,把他的肉穴操的又麻又酸……

“谢总,你的逼好紧…”任也玙的肉棒抵在他的肉穴深处,那仿佛有一张小口,死死地咬着他的马眼:“是我操过…操过最紧的一个……”

扶手几乎被一双修长的手捏的变形,谢其琛的身子被操的向前拱着,他断断续续的问出声:“你…你还,操过谁的…”

“谢总,我喜欢听你叫……”任也玙没回答他,反而是操的更用力了,楼梯间里回荡着啪啪的声音。

谢其琛的声音被顶的破碎,他慢慢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声,只是却坚持问着那个问题。

“好酸……哈,你到底…操过多少人……”

任也玙张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身下重重一顶:“谢总在吃醋吗?”

吃醋?

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强奸犯去操多少人而吃醋……更可况看他在地下车库里熟练的模样,肯定不是第一次作案了。

一连串的“怎么可能”仿佛只是在说服自己。

只是……在听见身后任也玙讲出来的话后,谢其琛的心情仿佛是做过山车一般,一下子飞到了云端。

“没有谁。”任也玙磨着他肩膀上的肉,半响才道:“只有…只有你。”

为了防止谢其琛问出更多问题,任也玙按着他的腰,抽送的越发快了。

肉穴周围全是被任也玙的肉棒捣出来的白沫,红艳的媚肉被操出,又被肉棒狠狠地操进去。

“我……哈,不要那么快,后面,后面被操的好酸……唔…”谢其琛仿佛已经忘记了这是公司随时会有人来的楼梯间。

电梯并没有修好,哪怕楼道昏暗,但加班未走的人只要经过这层就能知道,他们最敬畏的谢总,此刻像是骚母狗一样在男人的胯下浪叫着。

熟悉的声音落在被操的谢其琛的耳朵里,这声音几乎拉回来了他的理智。

“谢总这几天怎么总是反复无常的,那稿子毙了一次又一次,连累着我都加了五天班了。”

“忍忍吧,加班费也挺高的。”

“哎……”

听声音似乎是向他们这边来了。

高跟鞋啪嗒啪嗒踩在地上,仿佛也踩在了谢其琛的心尖上。

“谢总,你在紧张吗……”任也玙舒爽的轻叹道,“肉穴咬的越来越紧了…”

【作家想说的话:】

快周一辣,老婆可以不可以投小任一票(苍蝇搓手手)如果上榜了我肯定天天日更呜呜呜

楼梯间做爱差点被发现/小任删掉谢总的色情照/他不会喜欢强奸犯

“呜…”听着越来越近的声音,谢其琛死死地咬住唇,妄图不发出一点声音。

只是任也玙却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