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动的快慰刚被挑起了几分,转瞬即逝,沈谕之曲起指骨抵着她的下巴,无奈苦笑,“小笨蛋...光看不亲做什么?”
指望这呆呆的小狐狸恐怕整晚都射不出来,他才不玩虚的,舌尖强势抵入,勾着那截惊慌逃窜的软烂小舌不停吸吮,吻到她脸颊重新泛起潮红,唇角拉丝,浑身软懒化水,美不胜收。
这才覆上她的手,带着她重新撸动起来。
明明她的姿势僵硬,手法僵硬,沈谕之眸底却烫了一片,带着她的手挪到马眼,声音微哑,“摸这里...”
沈孟吟的指腹堪堪轻柔掠过,马眼颤巍巍地抖出一滩水露,沾了濡湿体液的掌心终于不再干涩生疼。
又硬又烫的肉茎紧紧贴着沈孟吟的掌心,青筋盘踞的茎身上像是有脉搏在跳动,随着滑动,生生不息,继续摩擦挤压,直到冠口滑出的粘液徐徐落下,湿润了整根,也从两人的指缝缝隙缓缓渗出。
沈谕之阖了阖眼,爽到腰眼挺直,腹肌时深时匿,沉沉地吸着气,稳着吐息,“嗯...宝宝,你好会...”
“肏我爽么?”
“用力,宝宝...”
偏他不要脸,嘴里骚话不断,按紧她的手,加速上下滑动,次次往她掌腹的软肉顶去。
性器被撸动得咕叽直响,混着他的闷哼和低低的淫语,好听得要命。
铃口溢出的水液惹得掌心打滑,沈孟吟的手心像是半溺在浅滩中,起伏沉沦,耳畔被他黏连的吻和磁性的嗓音交缠刺激,下身不争气地淌了些水。
这男人骚起来没底,沈孟吟算是看穿了。
他要勾人了,使出来的招就是千奇百怪;同样,他要蛮横了,也压根不给半点提示。
随着撸动的频率逐步加快,沈谕之愈发用力撞向她的手心,像是要将手掌戳破,眼底的欲化作了狠厉,无比凶蛮地吻上她的唇,封住她的呼吸,要她时刻享受和他同频的情欲,霸道得不可救药。
沈孟吟手腕和掌心都已经麻木无感,呼吸还被阻隔,只能瞪大一双眼睛,焦急等待最终时刻的来临。
臆想中,她觉得此刻自己该是厌恶和无奈的,却被沈谕之闷喘一滞后放纵忘情的慵懒释放神情抹平了急躁,暂时忘却了呼吸。
乳白的浓精沾满了掌心,有少许挂在了她的耻毛和小腹,粘稠腥腻。
她半悬着手,呆滞地坐在原地,抽离地观察着这一切,任由沈谕之下床来回忙碌,抽出纸巾帮她反复擦拭,她眼前的画面却是黏连凝滞到掉帧,只余下虚影在变幻。
沈谕之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她却无动于衷,好像又恢复到车祸刚发生的那一年里,什么都听不到了似的。
最恐怖的是,明明沾染了沈谕之的精液,该觉得恶心无奈。
但她并没有本能排斥,反倒是有些沉醉于欣赏他高潮射精后情欲上脸的享受神情,哪怕一切已经结束,这画面依旧无法驱散。
为什么?她反倒不太懂自己了。
见沈孟吟缩成一团怵在那儿,喊她去浴室清洗也置若罔闻,沈谕之坐回床沿,贴了贴她的脸颊,问她,“怎么了?”
沈孟吟木木摇头。
沈谕之沉着眉,视线慌忙扫向各处,“哪儿不舒服?”
他持起她的手,仔细检查,“是刚才...我弄痛你了?”
沈孟吟还是摇头。
就这样嫌弃他么?
沈谕之呼吸停顿了几秒,差点就要疯了,强忍着情绪柔声喊她,语气却强硬,“阿吟?说话。”
沈孟吟木讷地抬眸,盯着他,神情复杂。
沈谕之和她平视,决定换回刚才的话题套她的话,“按照规则,你得回答我的问题。”
“嗯,”沈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