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尝到她咸湿的泪,沈谕之才捏着她的下巴叫停她的小打小闹,“被戳穿的小猫生气了?”
沈孟吟吸了吸鼻子,气鼓鼓的,“不是你说要坦诚一点。”
顾左右而言它。
看样子小猫是准备撒手不管他下身还硬着的物什了。
也罢,只要她不以自己的安危要挟,他都乐意惯着。
今夜还长,沈谕之懂得见好就收,关了花洒,伸手抽了条浴巾将她裹住,擦拭干净后才将她放下来。
沈孟吟双腿落地,就跟刚化了人形的千年蛇妖没两样,双腿和腰肢都绵软无力,站不稳,只得捏着沈谕之的手勉强靠着。
眼神往下瞟,才发现脚边晕开的一圈水中混着血丝。
沈谕之手上的纱布早在不知何时渗着血肆意流淌,但他却半点反应都不带有,还在专心致志单手帮她擦着湿发。
沈孟吟持起他藏在背后渗血的手,气不打一处来,“沈谕之,你能不能别总是用下半身思考。你刚才自己包扎的地方都流血了,你还想着......那事......你......真的很有病,晚几天做会死么?”
沈谕之皱了下眉,觉得她生气的样子又可爱又鲜活,故作严肃地沉下脸认真回答她,“会。”
明明距离上次做都不知道隔了多久,否则他也不用翻窗进来......
“......”沈孟吟彻底无语了,裹上浴巾,拉着他走出去,翻出药箱,重新给他上药包扎。
她拿着沾了酒精的棉签轻轻点涂在伤口处,还不忘低头吹着,“疼就说,很快就好了。”
“不疼。”
沈孟吟瞥了他一眼,只当他是充英雄装男子气概。
长长的湿发垂耷下来,遮了脸,沈谕之将其尽数挂在耳后,任凭伤口怎么痛都没有半点表情,只一味盯着她专注深沉的眉眼。
可他的余光不听话,偏偏扫到从浴巾边沿被挤到变形的两团乳肉,雪肌红痕,分外扎眼,再到那双交叠的显现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