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小沈总管吃管住管花销,还要管我的心了?”沈孟吟收拾完了,肩膀微塌,扭开他钳制的同时端起手,一副和他辩论的姿态,“好,我承认我确实好奇,也很解恨,围观你和沈司衍最后鹿死谁手也不过分吧,这个答案满意么?”
沈谕之眯起眼睛,气息冷下来。
“沈谕之,我虽然被关了这么多年,但没被关傻,做戏或是试探,要关还是要放,我都分得清,我只是好奇”
她仰着头,美目流盼,神色飞扬,明明是纤弱蒲柳,却有刻进骨髓里的灼灼傲气,嗓音清亮悦耳,眼神咄咄逼人:
“老头关我有老头的目的,沈司衍强迫我更有他的盘算,那么你呢,沈谕之,你要什么?我又能给你什么?”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我怎么也得弄清楚自己今后的价值,否则越欠越多,你岂不是亏了?”
她的状态真实,情绪真实,话说得也是滴水不漏,不卑不亢。
沈谕之无可指摘,也找不到破绽,只不过那张柔软的小嘴开开合合,说出来的字一个也不中听。
“说一句担心会死么,沈孟吟,”他顶了顶腮,每个字都从牙缝里狠狠挤出来。
“什么?”他说的有些轻,沈孟吟没听清。
“算了。”
他在期待什么,一个长久戒备的人轻松卸下心防?
语言有时候是最没用的。
他不想浪费口舌再说一遍,勾着她的后脑,直接低头覆唇过去。
在她还企图叽叽喳喳说出更不中心的话前用吻堵住一切,舌尖探入,痴缠着不断侵入,搅弄着津液,吻到她近乎缺氧。
呼吸和心跳几乎同时停滞,沈孟吟惊到忘了眨眼,更忘了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