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己那辆黑色防弹悍马,径自走向沈孟吟的车。

陈乾先一步打开后座车门,阖眼养神的沈孟吟被倒灌的冷风掀起长发,颈畔的汗毛林立,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感受到右侧皮质座椅轻微凹陷,她皱着眉,不情不愿往里头挪了挪,隔出一人的距离,泾渭分明。

沈谕之没脸没皮,硬往她身边凑,被顷刻放下的扶手无情阻隔。

时间有限,后头还有好戏要上演,他暂时不和她计较,但惩罚的方式却已经在脑中过了一遍。

这辆大G后座空间宽敞无比,实在适合车震。

看来用不到回房,这里就很不错。

阿文已经在驾驶座就位,手扶方向盘,自始至终保持着听凭差遣的戒备姿态,纪律严明,没往后座瞧一眼。

陈乾只想赶紧送走两位瘟神,重重关上车门,扭头要走。

回到家关起门,他俩想怎么龙虎斗都行,眼下正经事要办,

车窗下移,沈谕之指骨轻敲车面,语气不容置疑,“上车。”

陈乾停下脚步,转身奋力解释,“我怕那些老朋友不买账,反而坏事。”

沈谕之眉梢一沉,“有阿宽在。”

陈乾还是不放心:“阿宽毕竟是生面孔,在国内也没有档案......”

“上车,别让我说第三遍。”沈谕之语气不耐。

车窗触顶前,陈乾只依稀看到一双静定着的冷凝黑眸,极度压抑的掌控欲拧成了漩涡,几乎要将他吞没,拗不过他,叹了口气后上了车。

“阿文,开车。”沈谕之单手抓着车顶的扶手。

一声令下,阿文脚踩油门,车子瞬间飞了出去。

一点没做心理准备的沈孟吟和陈乾同时被强烈的推背感重重摔在椅背上,从脊背到屁股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