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老旧,依稀的昏光落下来,像在半空中横挡了几层纱布,亮也不透彻。
冷红殊半推半就地,“喂,你要把我拉到哪去?”
“你不是还要演戏吗?你们导演今天都炸锅几次了,你还在这?跟我玩什么霸道…”
“唔唔…”
冷红殊没反应过来,两?片热烫的唇覆下来,他大手握着她的后颈堵了她的嘴。
夜风撩过树梢,幽冷的月也被交错的乌黑枝桠掩去了半边,四下无人,光线昏聩。
期待之中的刺激与狂喜混乱地交织,直冲上神经末梢,冷红殊浑身都酥透了。
白简是个性冷的人,情绪也很?稳定,他很?少会这?样强吻她。
舌尖撬开她的唇,直捅进她嘴里搅成一团湿漉的泥泞,激烈粗野得冷红殊满脸涨红,接不上气。
冷红殊的腿弯一阵一阵地发软,手?攀抓着他的肩膀,又被他的手?臂死死地紧着腰,才没滑下去。
被按着吻了好久,她手?攀在他的颈侧使劲推了一下,才终于费力推开他。
冷红殊艰难地换着气,闻到了他身上的烟草味,薄荷味,不知怎么,她心颤得厉害。
树上的蝉鸣哀哀地嘶叫,发丝黏在她湿润发红的唇上,吐息凌乱,嗓音低弱,
“你到底…要干嘛…”
白简盯着她,他不常生气,但?压抑情绪的冷冰眼?神她认得出。
很?显然,她刚刚说的话刺激到他了,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