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打起了退堂鼓,哀声跟他说?,
“白简,我?弄不了了。”
“手好累…”
他起身咬她的唇, 说?,
“乖,把衣服脱了…”
他的眼神已经望不到一点理智清明, 暗火像野草在眸底蔓延,无?边无?际。
冷红殊捏着衣摆把上?衣脱了,丢到床下?。
细细的腰身,和丰腴的雪软在昏暗的光线里清晰惹眼,摇摇颤颤。
现在最需要?刺激的人,是?他。
她垂眸,眼尾是?潮色的红,眼神里是?媚到极致的钩子,疲倦又湿漉。
她含糊不清地喊他的名字,唤他宝贝,亲亲。
好像有用,又好像没什么用,时间还是?一分一秒地过去,但终点还是?迟迟没有来。
冷红殊手腕彻底没力气了,干脆靠在他耳边说?很dirty的话。
莫名其妙地,唤到一声老公时,白简紧绷的腹部一下?松了。
他套着手铐的手臂紧紧套着她的后颈,往他身上?压,唇深吻着她的唇,低垂的眼神像漆漆的黑洞,暗沉望不到底。
一小段安静后,卸力的冷红殊也红了脸,低眼喃:
“好烫…”
完事后,冷红殊坐在他腿上?,抬手往窗台上?一伸,扯了几张湿巾。
手铐还没给他解开,白简的手臂从她的后颈滑下?去,环着她的腰。
近距离地看着她,他眼神是?沉迷地,虚空的,但又尽是?深情与温柔。
冷红殊低垂着眼,长长的睫毛搭垂着,还在弄手上?的东西。
白简轻吻她的脸颊,眉角,低声问她:
“要?我?帮你吗…?”
都说?男性在解决欲望后,一般会陷入一段短暂的冷漠期,感到索然无?味。或者嫌弃女生。
但似乎,他还挺兴致盎然,自己满足后,第一时间就想到给她弄。
不过,不管怎样,她还没饥渴到那?种程度,冷红殊把用完的湿巾丢在了床边的垃圾桶里,回应一句,
“不要?了,玩够了,我?手都要?抽筋了…”
清理一番后,她找了钥匙给他开手铐。
别说?,虽然是?情趣手铐,质量还挺好,结实耐用,看白简用力挣了好几次,都没挣开,皮肤磨得绯红。
钥匙转动,手铐解开后。
冷红殊正想看看他腕上?的伤痕,寻思着要?不要?涂点药水什么的。
一个恍惚,唇上?就覆过来两片热烫的唇瓣。
他被解开的手如此有力的握住了她的后颈,压着她。
椿?日?
另一只手臂,从后面又环一圈,环住了她整个身体。
事发突然,冷红殊都懵住了,一下?闭起了眼睛。
被他含着唇瓣,舌尖捅进她的双唇之间扫荡。
他的动作似乎有点粗野,喉结滚动着,仿佛是?为了满足自己刚才不能尽情吻她摸她的缺憾。
冷红殊刚才有手铐还能拿捏一下?他,这会儿,却反抗不了一点。
她推着他的肩膀,话语破碎模糊,“嗯,你不是?那?个什么了么,怎么还…”
说?话也说?不了,被抱着,硬亲了十来分钟才停。
看来,手铐对他还是?有影响的,近在眼前却不能触碰的折磨。
啧,可给人憋坏了吧。
这下?,又报复她来了。
冷红殊的嘴角都被他亲得红透,手也没了力气,这一晚上?,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玩了谁。
冷红殊侧躺着床上?,洗漱暂时提不起劲儿。
白简从浴间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