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最近工作少,半休假期,呆在市区,见?惯钢筋水泥,霓虹夜灯,好像也没什么意思,去景区住一阵确实?也不错。
到时候白简真住进来,她这颗电灯泡,不知道还得被塞多少把狗粮,生活上?也不方便,不如?大方点?,让出场地给他们,反正这里本来也是冷红殊租下来的别墅,她一分钱没掏,看眼色,该避就避一阵。
“可以啊,那我晚上?收拾收拾,明天?就上?你那儿去,待到快过年再说。”
冷红殊:“……”
“你们就不担心我的人身安全吗?我可是貌美如?花的妙龄少女?。”
芙茉左耳进右耳出,“不担心,等我们走了,你们就可以随便玩了,不用怕被人打扰,尺度多大都没人管哦。”
冷红殊切了一声,捏着薯条,砸进番茄酱里蘸了蘸,心里莫名地有点?烦躁。
因为,芙茉说的,基本都是她的心声。
“那房租我帮你付吧,说好工作包住的。”
付蝶笑?眯眯地,冲她比了个OK。
芙茉又来凑热闹,开玩笑?道,“冷大小?姐这么有钱,也给我付一下?”
冷红殊笑?着打趣回:“可以啊,你来当?我助理,伺候我吃饭起居,我就给你付呗。”
芙茉一摆手,“切…”
翌日清早,刚过六点?钟,深冬的天?一团漆黑。
昨晚上?她们玩到很?晚,一杯咖啡接着一杯啤酒地喝,畅聊人生。
一大早,通宵没睡的几人开始魂不附体地帮付蝶收拾行李,从衣物床铺,到各类杂物,收拾好又叫专车。
付蝶这人平常不太喜欢穿衣打扮,护肤化妆,行李收拾好,一共也才两个半人高?的行李箱,外加一个背包这么点?东西?,和冷红殊的行李比,一个天?一个地。
七点?钟整,专车到了,付蝶和芙茉拎着行李箱,挥挥手,就离开了冷红殊家。
回到屋里,偌大的别墅,一晃眼间,就只剩下了他和她两人。
冷红殊把冰凉的手指放在嘴前呼了一口热气,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这时候,一整夜没睡觉的困倦疲惫突然涌了上?来,她眼皮恹恹地,一歪身子,就眯了过去。
睡了一个小?时左右,定的闹铃响了,冷红殊窝在沙发上?姿态不舒坦,也没睡沉,慢慢扯开眼皮,摸起手机看时间。
接近九点?钟,外面的天?早已经大亮了,朗澈的阳光落下,庭院的积雪白茫茫的一片,雪银的光返照在窗玻璃上?,室内也格外的亮堂通透。
冷红殊揉揉眼角。
短时间的休息不仅没让她舒服一点?,反而?更加的累,眼皮也肿了,身体像灌了铅似的重。
果然,不应该靠感冒的人靠得太近,以及,这么冷的天?,也不应该喝这么多冰啤酒还熬通宵。
冷红殊拖着沉重的身体,还是把茶几上?的残局都收拾了。
收完后,她简单洗漱了一下,抬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黑眼圈,眼里红血丝密布,苍白的脸和唇。
她一时居然还有点?儿分不清到底是谁发烧重病?
想到白简,冷红殊出了洗手间,就抬步上?了楼,想着去客房里看看他情况怎么样,有没有退烧,还是更严重了?
一打开门,房里的厚窗帘还没拉开,屋里面光线暗得像黑夜。
冷红殊背手合上?了门,走到床前坐下来,一边很?自然地弯下腰,帮他掖被角,一边轻声地唤,
“白简,快起来,天?都亮了…”
他半张脸埋在棉被里,没有一点?反应。
冷红殊怕他病死过去,抬手又往他额头上?摸了摸。
温度正常,还好,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