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两分钟,量好体温拿出来一看,三十八度一,轻微低烧。
冷红殊脱口问他:“要不要吃药?我家里还有退烧药。”
白简:“不用?,我晚上盖厚点,早点睡就好了。”
想到他的房间还没收拾,冷红殊顿了一会,跟他说,
“不然,我现在给你收拾下房间,你先上去睡怎么样?早点休息一下…”
冷红殊心里想的其实是,与其四个人在这里僵着,闺蜜趴开不起来,调情?也调不了,不如把白简移驾到二楼客房,病人更好休息,她也能玩得更痛快。
白简抿唇默认。
两人刚上楼,付蝶和芙茉热切的目光忍不住地跟着往楼上飘。
芙茉有几个月没正经谈恋爱了,全?忙着工作,她最近也寂寞的很,看见最亲的姐妹跟帅哥上了楼,进了房门,嘴上也没把门的,大喇喇地就开了句黄腔,
“啧,今晚又是一场大战啊…”
付蝶笑,耳朵有点躁红,
“不会吧,殊殊刚还在翻温度计呢,人都发烧了,而且白简最近工作好像也不怎么顺利,今晚上过来找殊殊,一副落魄样,我看了都心疼。”
芙茉摇摇头?,念叨她不懂门道:
“绿茶就是这么演出来的,装可怜呗。”
“他是白简,顶流演员,又不是被公司裁员的普通员工,一个三五千的牛马,还落魄?笑话?。”
付蝶想想也无?话?可说,“……”
芙茉下断语,“等着吧,他俩上去了,绝对?就不下楼了。”
“他刚坐在这里,一直就希望我俩快点消失呢,看眼神都知道。”
付蝶眼神微闪,握着奶茶浅饮一口,半信半疑地低喃,
“不可能吧…”
同一时刻。
楼上的客房内,一盏壁灯昏暗无?光。
冷红殊一边膝盖跪在床上,正在整理床铺,她穿着黑色的紧身针织衫,衣摆有点短,微微塌着腰,身体的线条曼妙有致。
白简站在房间的门前,安静地,仿佛没有情?绪一般地低眸直勾地盯着她。
刚铺好床,房间的门轻然落锁,响动声惊得冷红殊一怔。
她侧过身,坐在床边,深灰色的床铺颜色沉暗,在冬夜的屋里,显得慵懒又简单。
白简就站在门廊处,隔她几步远。
那里的灯光不怎么亮堂,衬得他肤色冷白,脸部的线条立体冷俊,眼睛却异常的幽黑晦暗。
冷红殊问,“门怎么关了?”
他看着她,轻描淡写地回?,
“…风吹关的。”
冷红殊没怎么在意,哦了一声,起身穿鞋,一边往门外走,一边嘱咐他说,
“床铺好了,浴室里有毛巾和洗漱用?品,都是新?的,你洗完澡就早点睡吧。”
她越过他的身侧,迈步往外走。
刚要抬手开门,手腕却忽地一紧,低眼一看,又是他握住了她的手。
他指腹的温度好烫,甚至比刚才和她亲密时更烫了几分。
冷红殊垂眸睨着,心里不自觉地躁动,麻痒。
她懂他的意思,想必刚才的门也根本不是风吹关的,是他去锁上的。
白简虚声地喃,“能陪我一会么…”
冷红殊委婉地推辞,“她俩还在下面呢。”
然而,白简没有松手,他很少见地,有点要和她耍赖的意思,
“就一会…”
冷红殊沉默,思索了片刻。
他提的要求其实也不高,只是陪一会而已,话?又说的这么卑微,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像他今晚祈求她收留自己时的模样,冷红殊又开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