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意笑一声,“受了什么挫败,能让你连说两个对不起。”
姑娘沉默许久,叹气道:“第一次遇见江泊淮这座山,自然听不得什么好言相劝。其实没什么意思,世间都是空手而还、意兴阑珊,我失去的每一份月亮,都是我该失去的。此去经年,他是他,我是我。”
“……什么鬼?”时光扭头,迎风道,“这又是从哪本书上摘抄的?”
“网上看见的。”
她用苗族说:“孃,我跟他不是一路人,我明白的。我不该因为过往那点苦,就贪念这点甜头。”
不管她是真的悔悟还是虚头巴脑,有那么一霎,时光接不上话。
是啊,不该为了那点苦,贪念这点甜。
她站在海拔四千多米的高原上,俯瞰着那片神秘而不被打扰的净土,告诉时间:“其实没什么好沮丧的,大胆往前走,你会发现,曾以为的悲喜在广阔的天地外不值一提。”
她又指了指一旁的野花,继续说道:“海拔4000米都能长出美丽的花朵,拥有着比野草更顽强的生命力,你为什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