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浅浅地划,那样的话,很难与浪达成一个速度。”
“……”
“能听懂吗?”他问。
时光愣了愣,觉得这张皮跟换了个灵魂似的,但仔细一看,又还是他本人,只是,展露出来的是不同面。
在他的注视下,她点点头。
他说可以站起来了。
如蒙大赦,她蹭一下站起来。
男人则蹲下身,边将脚绳系在她脚踝上,边讲解系脚绳的正确方式,以及站立在板上怎么随海浪一起翻越的核心要领。
期间,他的指腹不得不在她黑色的铜钱狼牙上来回播弄。
痒痒的,像被羽毛挠似的,时光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一点哪怕丁点都不想再回忆,曾经数不清的多少次里,他就喜欢边波弄她脚上这根黑绳,边问一些天马行空的问题。
往往那个时刻,答与不答,都由不得她左右,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锤头看着依旧无比认真的“讲解员”,时光终是开口道:“我怎么觉得,叶总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