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尴尬的哦了一声,又转回来仰躺着,手指刚要碰到扣子,就有另一双率先一步帮他做了起?来。
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露出底下被掩藏起来的莹润肌肤。
锁骨伶仃如层叠的远山,柔软的肚腹是带着暖意的雪,雪地上开着两株俏生生的嫩果,艳得喜人。
余妄染上去的色泽还没完全消散。
这个过程中,夏时云一直警惕地凝着男友的脸,时刻担心他突然发疯。
但余妄只是眸色更黯了一些,其?余并无什么变化。
夏时云松口?气的同时,又浮起一丝淡淡的不爽。
他轻轻哼了一声,就一骨碌转过去,还把?手垫在了脸颊下面,颊肉被挤得推出来,瓮声瓮气:“你涂吧。”
夏时云一转过身,男人的眉宇顷刻就蹙起?来了。
他无声地吸了口?凉气,鼻腔间?全是他家宝宝身上甜甜的气息,牙根都痒了,想含点东西,或者咬点什么,换牙期的狗似的。
他旋开身体?乳的罐子,从里面挖出一块淡乳黄.色的膏体?,用掌心的高温搓热了才往恋人的身上抹去。
夏时云的蝴蝶骨线条明晰,艺术品般衔接着笔直微凹的脊骨线,顺着抚下去就会被两个腰窝给?吸住指腹,余妄眼神一黯,发狠似的抵着那里按揉了一下。
男人的手法刚中带柔,按得夏时云直哼哼唧唧的,还忍不住指挥:“那里很酸,再按一下……对?对?对?,你做得好好啊,你以前学过按摩吗?”
余妄的声音都沙了,应道:“没有,做多?了就懂了。”
夏时云顿时一噎。
是哦,可不就是做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