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
几位观察员面前,一名哨兵少尉却被更低级的向导擒住了胳膊,简直就是耻辱。安白却没反抗,就这样被压得低下了背。
这是他在最初教过她的招式。
CR
……她还记得,而且用的很好。
他忽然顺着背上这股劲软了下去。
咚的一声,双膝跪地,他垂着头,发丝从肩膀滑落,遮挡着他的脸。隆起的肩胛从单薄的衣襟里顶起来,使他像是某种被折掉羽翼,陷进牢笼无力挣扎的野兽。
奈苗一愣,心里一阵天塌地陷般的战栗,好像是血忽然凉掉一般,身上传来晕眩的冷感。
她并没有太大的力气,他这一身肌肉,就算不想反抗,也足够撑住身子了。
她记忆中的那个高傲的安白绝不会跪,更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软下膝盖。
这种感觉,反倒比直接打败他还要难受,她宁愿他粗暴地掐住她的脖颈,宁愿他愤怒地说恨她,宁愿他忘掉一切,变得冷漠,无论怎样都好
都好过现在。
“你不想赢吗?”
“你赢了。”
他们同时说道。
“这可不是战斗。”未泽忽然说道。他声音里带着隐约的笑意,显然对这发展满意极了。
他这样笑着,奈苗觉得身上的血更冷了,心脏跳的猛烈,跳得她胸口疼。未泽不该笑,安白不该跪,一切都和她想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