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一条单人毛毯凌乱地堆在床的右侧。
姜恣意总是光脚坐在飘窗上,顾执看见了,就会用毛毯把她围住;姜恣意睡眠很浅,门开在床的左边,顾执总是躺在她的外侧。
她搬走后,顾执抱着她的毛毯,蜷缩着睡在属于她的位置上这个猜测让姜恣意心里有一些堵。
不要心疼男人,会变得不幸。姜恣意猛地转过身,地上的空酒瓶被她踢中,无力地朝墙面翻滚了两下。
凌晨四点左右,走廊传来开锁的声音。
顾执的状态很糟糕,他疲倦地皱着眉,眼窝凹陷,嘴唇上方冒出轻微的胡茬,风衣被露水打湿,沉沉地坠在肩头。
可还是帅得惨绝人寰。
“怎么又光着脚。”顾执哑声道。
他松开行李箱扶手,转身打开鞋柜最上层柜门,然后弓下腰,把两只云朵形状的毛绒拖鞋摆在她脚边。
他看起来很需要一个拥抱。
姜恣意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