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总,人带来了。”保镖从外走进来,话音刚落,刀疤男跟着走了过来。
刀疤男低着头,低声道,“司总。”
司正还未发话,章程便上前往男人腹部狠狠踹了一脚,“没用的东西!”
刀疤男本就受了伤,挨了一脚后直接跪趴在地,脸色苍白。
“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还让他给跑了!”章程说罢,对着刀疤男拳打脚踢。
司正余光瞥了一眼,放下鱼料转身拍了拍手道,“章程,这么暴躁可不好,都没给人家解释的机会。”
章程默默地退到司正身旁。
刀疤男抬起头,恭敬道,“司总,这次是我轻敌了,让傅临州跑了,我任您处置。”
司正走到他的身后,居高临下道,“阿奎,你没错,你只是不上心。”
阿奎面露惊恐抬起头,“司总!”
“赵氏的仇人你都没有尽全力去杀,你回去怎么面对你死去的亲人?”
阿奎面露深深地愧疚,身侧双手紧握,拖着虚弱的身子起身,“我这就去把傅临州找出来,把他杀了!”
司正转身,笑容不咸不淡道,“今天是商会大会议,戒备森严,我是利用关系偷偷将你塞进去,还支开了现场的所有保镖,就这样你还是没能杀掉他,错过了今晚这个机会,你想要再近他的身就难了。”
“不!”阿奎抬起头,愤愤道,“他身边有一个女人,他跟那女人关系不一般,如果我能抓到她,就是抓住了傅临州的软肋!”
司正上前拍了拍阿奎的肩膀,温声道,“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阿奎低头,转身一瘸一拐的离开。
他走后,司正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滞片刻。
章程上前道,“司总,今晚阿奎的行刺没成功,估计傅临州会查到我们的身上,到时他采取报复......”
司正微抬手,阻止他接下来的话,说道,“大会议刚结束,商会成员还没离开京城,这个时候傅临州将事情闹大,只会影响他自己的威信,趁着阿奎制造出的混乱,我们可以自己出手了。”
闻言,章程了然道,“我明白了,这就去安排。”
司正看向鱼缸中相互争斗的两条鱼儿,眼神阴鸷,嘴角玩味的笑仿佛这世间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半夜,江婉鱼肚子不适想要翻个身,忽然碰到一旁的傅临州,手背一片滚烫。
她睁开眼睛坐起身,摸了摸傅临州的额头,烫得不得了。
“傅爷!”江婉鱼心下一紧,连忙推了推他着急道,“你发烧了。”
然而傅临州没有任何回应,双眼紧闭。
江婉鱼吓得连忙起来开了灯,瞥见傅临州额头冒汗,脸色苍白。
这里没有退烧药,她去外边弄了点热水回来,给他敷热毛巾。
期间傅临州难受地皱了皱眉头,但依旧没有醒过来。
江婉鱼一直守着他到后半夜,终于等到烧退了。
她累得靠在他的身旁就睡着了。
翌日一早,傅临州醒过来,低头看到她沉静的睡颜。
他一动,江婉鱼也醒了过来,下意识抬手摸了下他的额头,“烧没了。”
傅临州面露疑惑,并不知道自己昨晚怎么了。
她坐起身,问道,“你昨晚发烧了知道吗?”
“不知道。”
江婉鱼深吸一口气,也懒得跟他解释,说道,“你因为伤口引发高烧,今天赶紧想办法叫他们来接你回去,最好还是去医院瞧一瞧。”
傅临州全然没有听她后面的话,只揪着前面几个字问道,“昨晚是你照顾我?”
江婉鱼:“不然呢,看着你被烧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