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江婉鱼轻轻咬唇，没有说话。

他抬头看向她，公事公办道，“不过我既然答应了救你外婆，一定会竭尽全力。”

说罢，他打印出来一张纸，递给她，“你先去把费用交了，剩下的我来安排。”

“好！”一听到外婆有救，江婉鱼瞬间松了一口气，战战兢兢将费用单接了过来。

可看到上边的数字时，她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为了外婆的治疗，她现在已经没多少钱了，这新一轮的治疗高达上百万的费用。

宁泽凯原本在低头写字，见她没动静，抬头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她收起费用单，起身道，“没事，那我先去缴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