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嘴脸,一人一句,一口唾沫恨不得将她给淹没。
就像小时候,明明是江小柔在外面偷了别人商铺的东西,江小柔非得诬陷是她偷的,江天成和陶红每次都信了江小柔的话。
每次江天成拿着皮鞭抽打她,美名其曰实行棍棒教育,小时候的她经常被打得浑身是伤,外婆每次也会帮她挡,弄得伤痕累累。
江天成这时又说,“小柔那么心地善良的孩子,绝对不可能会干害人的事情,婉鱼你要再诬陷她,我就跟你断绝父女关系!”
江婉鱼忽然轻笑出声,脸上却是一片苦涩。
江天成和陶红对视一眼,怒道,“你笑什么!”
她轻嗤一声,“我笑你们无知愚蠢,口口声声跟我说她无辜,但她做的每一件事有哪样不是你们怂恿的?我有您这样的父亲,也是我的悲哀。”
“你!”江天成被激怒,扬起手就要打她。
外头忽然传来汽车声音。
江天成的手僵在半空中,没能落下去。
江婉鱼跟他冷冷对峙着,丝毫也不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