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还能从管家院那边领月例银子。
那婢女想到这儿,心里又有了几分底气,上前两步,不管不顾地去扯云清絮的袖子,见扯不动,竟发了狠,往下狠狠一拽
云清絮反应不及,被那婢女从座椅上生拽下去,先是跌坐在台阶上,而后控制不住地滚到台阶下那一丛蔷薇花里。
蔷薇的刺,扎破了她的衣衫,扎进肉里,渗出斑驳的血。
鼻尖,花香与血腥气交织。
这样的味道,这些年,在云清絮的身周,如影随形。
她已经习惯了。
习惯到麻木。
她并没有生气,也没有怨恨,只是用沾了泥泞与血污的双手,沿着潮湿的土壤,寻找爬出这蔷薇花丛的路。
手,刚碰到花丛外头的青石牙子,忽然顿住。
她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
“你疯了?!”
另一边,如意气得差点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