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荫妻庇子。”

“别说是一只脚腕了,今日就是这条腿搭在这里,朕也绝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父皇的画像,当着朕的面被烧尽。”

“可惜您没有儿子。”

玄璟渊低头,眼底一片晦暗,眸中许多画面闪过,他看到了前世那个趴在墙角,像爬虫一样,卑微地仰视着摄政王的那个自己。

多么卑微,多么不堪啊。

再开口,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