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川看着二人亲密无间的举动,被林从鹤的无耻之言给气笑了。

“弱女子?你怎么不问问你口中的这位弱女子做了什么!”

“她将人诓骗给人下药是弱女子吗?”

“她胆大包天将舍妹送到你的床上是弱女子吗?”

“身为女子,从事什么行业暂且不提,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念,跑出来祸害旁人,她还敢自称弱女子?”

“我且问你,絮儿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遭她如此嫉恨,非要在婚前毁了她的清白和名誉!”

云清川一腔怒火发泄出来后,不仅是林从鹤,就连柳叶和月牙都被惊住了。

二人彼此看了一眼,心底同时浮起一个念头。

完了。

昨夜小姐早早跟着蕈月姑娘出门,却直至深夜都不见人影,她们二人心中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半夜公子满身煞气地带了一个姑娘回来,关押在柴房,告诉她们小姐之事不必担忧后,她们也不敢多问。

谁曾想,早上一觉醒来,双方一对质,她们才知道天塌了!

王爷可是吩咐了,若小姐伤了一根手指头,她俩的脑袋都别想要了。

如今……何止是手指头的事!

柳叶和月牙齐齐看向那窝在林从鹤怀中的绿芜,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将此女给掐死了事。

这个害人精!

趴在林从鹤怀中的绿芜,正擦着泪时,忽然感受到两道带着恨意的视线。

她身体更瑟缩了两下。

配上褴褛的衣衫和身上的伤痕,我见犹怜。

林从鹤顿时心生怜惜,看向濒临在暴怒边缘的云清川,犹豫地开口。

“云兄,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云清川看着仍在为绿芜辩解的林从鹤,只觉得自己从前瞎了眼。

怎么就觉得这是个可以担当和信任的人呢?

怎么仅凭几面之缘,就草草为絮儿许了一生呢!

他深吸一口气,额头青筋跳动,“是不是误会,问问你怀里的贱人便知。”

“在门口堵你,也不是为了兴师问罪,云某还没那么闲!”

“云某只是想知道,昨夜到今日,你是否见过絮儿?可有她的消息!”

昨夜,绿芜给絮儿下药的事情暴露之后,连雍便已差了暗哨,沿着京郊寻找。

云清川将绿芜塞回府中后,也跟着找了一夜。

却没有半点踪迹。

京外雪下的那么大,就是村庄都快被雪花淹没了,更别说一匹马过的痕迹了。

一夜未眠的云清川,想到了涉事其中的林从鹤,心底存了一点期许。

也许,絮儿被旁人带到了林从鹤那里……

无论絮儿遭遇了什么,只要能平安回来便可!

所以,他才在林府门前堵门。

不曾想……这个混账……

“滚!”

云清川实在懒得和此人浪费时间,“你与絮儿之间的婚事,说破天了云某都不可能同意,此事就此作罢!”

“往后,无论絮儿是生是死都与你无关!”

林从鹤心底一惊,面上带出苦笑来,“云兄,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慢慢聊……”

他看向怀中的绿芜,叹了一声,“绿芜的为人我是知道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云兄,我……”

“愣着干什么?”

云清川猛地从一旁抄起扫帚来,扔给柳叶和月牙,怒道,“野狗都进家里狂吠了,你们还傻站着看戏吗?赶紧把他赶走!”

柳叶和月牙本就气得不行,听到云清川发话后,立刻拿着工具冲上来,动作之间,带着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