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当然也知道维克哈姆先生说他当初怎样被达西先生亏待。

班纳特先生不愿意承认自己看走眼,却也不得不承认与达西先生相处之后,觉得这两位年轻人的事情,或许另有隐情。

班纳特先生最终还是没忍住,问道:“达西先生,恕我冒昧,你与维克哈姆先生的事情,我略有耳闻。”

达西先生闻言,抬眼看向班纳特先生。

旁边的宾利先生眨眼,跟未来岳父说:“班纳特先生,诚如我上午与您所言,达西并不是会亏待朋友的人。”

班纳特先生只是笑,悠悠说道:“许多事情,并不能只听信一面之词。”

“那您想听什么呢?班纳特先生,我与维克哈姆确实从小就认识,家父在世时,十分喜欢他,甚至出钱供他读书。想必您也知道,维克哈姆先生曾在剑桥上大学,至于他后来有没有完成学业,家父去世后,我就再也没关心过。”

“对于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这样不闻不问,是否有些过于无情?”

达西先生也并不生气,就如同班纳特先生所看到的那样,冷静克制就像是刻在这个青年的骨子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