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就是单纯的恭维而已啊。
玛丽·班纳特说出来的,怎么就令人觉得分外真情实感呢?
宾利小姐无法理解,可从今天开始,在她值得交往的女士名单里,多了玛丽·班纳特这个名字。
宾利小姐和赫斯特夫人来了不久,琼斯医生也赶到了内瑟菲尔德庄园为简看病。
简得了重感冒,要卧床休息小心调理,这几天最好不要见风,要等不再发热的时候,才能出房门。
送走了琼斯医生,玛丽又忙着帮忙照顾简,时间无声无息,等到病人吃完药体温不再高热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了。
玛丽摸了摸简的额头,低声说道:“虽然还在
发热,但烧得没那么严重了。简,你还头疼得厉害吗?”
简躺在床上,刘海凌乱地黏在她的额头上,轻声说道:“没有昨晚那么疼,但还是疼得厉害。玛丽,你要回家了吗?”
玛丽看着简,她本来想说是要走了,可是简看着就是一副很希望她能留下的样子。
玛丽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帕,小心地帮简擦着她额头上的细汗。
退烧的时候,身上会发汗。
玛丽没说回不回家,只是耐心又温柔地问简:“你身上也有汗吧?要我帮忙擦一下吗?我给你带了干净的衣服来,你换一身干爽的衣服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