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宾利先生和简去彭伯里做客不知道要住多久。可是这样一来, 简就有些发愁, 因为玛丽一直在格罗斯维诺街跟她一起住,她去彭伯里住,玛丽一个人在伦敦, 她不放心。

宾利先生一听妻子的顾虑,就觉得她想多了。

宾利先生:“达西邀请我们去彭伯里住,肯定就是觉得我们会带上玛丽一起的!他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了,今年夏天就要结婚,他嘴上不说, 心里肯定希望玛丽能早点去彭伯里!”

简:“……”

简并不是不能察觉达西先生的心意,但她这么带着玛丽去彭伯里, 心里总有点不太舒服,令她想起当初班纳特太太赶着将她送去内瑟菲尔德庄园时的心情。

简忍不住横了宾利先生一眼,有些嗔怒,“你懂什么?”

无缘无故被简横了一眼的宾利先生不仅不生气,心里还有些荡漾。

简一向温柔,就算瞪人也没有任何威慑力。

似嗔非嗔的目光,不像发脾气,反而像是调情。

宾利先生干脆将简抱在怀里,在她的唇上偷了个香,“我是不懂年轻的小姐心里到底有多少弯弯绕绕,但我知道一个男人想跟心爱的女人相守的心情。达西巴不得玛丽现在就在彭伯里住下,你与其担心玛丽一个人在伦敦,不如问她愿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去彭伯里做客。”

简想了想,觉得还是问一下玛丽。

简去问玛丽这件事情的时候,玛丽抿着唇笑,简和宾利先生去彭伯里做客,简放心不下她一个人在格罗斯维诺街住很正常,玛丽想说好,但是欲迎还拒

她眨了眨眼,跟简说:“可达西先生没邀请我去啊。”

简:“……”

看来是她多虑了,玛丽并不觉得跟着姐姐姐夫一起到彭伯里做客有什么不好,她只是觉得达西先生没邀请她,所以她不能去。

这时,玛丽又说:“身为一个淑女,可不能在别人没邀请我的时候,跑到别人家里做客,这样显得我很不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