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虽然封你为妃,但在朕心里,你永远是我唯一的妻子,是朕的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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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洛清歌猛地抽回手,那玉镯哐当一声掉落在锦被上。
她对陆砚深扯出一个极其虚弱的笑,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不用了。皇上只柳含烟一个皇后,一生一世一双人,岂不是更好?更显得皇上情深义重。”
她故意将“情深义重”四个字咬得极重。
“清歌,事到如今,你还要与朕赌气不成?”
陆砚深闻言,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被冒犯的愠怒。
他正要发作,陆麟稚嫩的声音却在殿外响起了,“父皇,母后醒了,一直见不到您,又伤心地哭了!”
陆砚深闻言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怒火,看着床上苍白倔强的女人,语气恢复了帝王的冰冷,“你自己好好想想,是做朕的妃子,安享富贵,还是继续做你的奴婢,吃苦受罪。”
说罢,他拂袖而去,没有再看那掉落的玉镯一眼。
萧青涯和谢云疏看着陆砚深离去的背影,又看看床上心如死灰的洛清歌,无奈地叹气,低声劝道:“清歌,别倔了。这里是古代,他是皇帝啊。顺着他吧,至少能少受些苦......”
洛清歌缓缓闭上眼,没有告诉他们,她绝不会屈服于这个时代。
还剩五天,她就能彻底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狱,回到属于她的时代。
萧青涯和谢云疏走后,洛清歌喝了汤药,刚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