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背对着他们在摸着乌啼,没留意到他们的眼神,乌啼垂下头来,蹭了蹭惊蛰的手,让他高兴弯起了眉眼。

“主人要与谁比试?”

冷冷淡淡的一句话,却说中了实际。

惊蛰惊讶看向容九:“你怎么知......的确,有人约我在万华节上与他比试,输了的人要跪地求饶。”

这是件非常屈辱的事情。

黄福提出来的时候,陈少康差点又送他一个拳头。“比什么?”

“万华节的比试,还能是什么?障碍跑。”

惊蛰刚说完话,就看到高大的男人单膝跪了下来,大手隔着衣裳捏住了他的小腿,而后缓缓朝着大|腿按去。

容九动手毫不留情,酸疼得惊蛰哎呀起来,拼命推搡着他的肩膀,想将人推开:“你别弄.....容九!”

这姿势也太是奇怪了。

容九好似没听到惊蛰的话,确认过他的根骨后,才抬眼向上看去,冰冷的视线死死地盯着惊蛰,那黑沉的眼眸里有着怪异阴冷的情绪。

“以主人的根骨来看,想要突飞猛进大抵不易,不过,想要胜过那人,还是大有可为。”惊蛰被容九的眼神看得好生奇怪,哪哪都觉得不太自在。

这时候,他抓着容九话里的“那人”急忙转移注意力,“你说的是谁?”容九不紧不慢起身,挑眉看向不远处疾驰来的队伍。

“主人想要比试的人,不正是黄家的郎君吗?”

惊蛰顺着容九的眼神看去,果然看到晦气的东西在过来。他不搭理,又看向容九。

刚才大手捏过腿脚的感觉宛如还在,这种奇怪的感觉让惊蛰很想跺跺脚,将这种酥|麻跺掉。“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惊蛰并没有和容九说过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