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那么些话,是侮辱了惊蛰。

岑玄因心里叹了口气,直到这时候才真的安下心来。

他在心里自言自语:也不枉费他冒着生命威胁……试探了这么一回。

像景元帝这样的杀星,不能只看他所做之事,更要在意他待惊蛰到底是人,还是物件。

是物件,便只有掠夺;是人,才会真正爱惜。

岑玄因哆嗦了下,快步往外走。

只是这位的煞气,寻常人还真是顶不住,他那好儿子,可真是“有福气”。

乾明宫内,惊蛰也跟着睁开了眼。

他原本想张口说话,然后意识到他们还在那赌约里面,就用眼神暗示了一下。

赫连容就在他的身旁,看着面无表情,也没有多少情绪。他弯下腰来,手指抚弄着惊蛰的喉咙。

“说罢。”

“……你没有真的生气。”惊蛰道,“为何要假装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