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待惊蛰,似乎有着某种奇异的占有欲。

岑良皱了皱小脸,哀嚎了声:“不是吧,这位哥夫怎么这般小肚鸡肠?”

柳氏:“许是与家人有关。”

白日里,惊蛰与赫连容说话的声音不算低,柳氏也听到了惊蛰的话。

容九的家里,似乎并不怎么善待他。

不然惊蛰也说不出那样的话。

柳氏叹了气,转身抓住岑良的手,不再让她梳下去,轻声细语地说道:“我们刚与惊蛰相见,许多事情都闹不明白,他们两人的关系,莫要去置喙,只要惊蛰觉得安心快乐,那就足矣。”

岑良扑哧一声,趴在柳氏的肩膀上笑。

“娘,我倒是觉得,惊蛰哥哥好似将那容九迷得死死的。”

方才吃饭时,岑良就已经有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