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轻,这么近的距离,赫连容也该是听到。

“我不许。”

赫连容轻轻地说。

惊蛰的身体僵住,好像没能反应过来,男人的手指捏住他的脖颈,强迫他仰起头,寻觅到他的嘴巴咬了上去。

那疼得惊蛰一个哆嗦。

“唔呜……”含糊不清的,那是惊蛰又惊又怕的质疑,却被唇舌所覆没,几乎听不清楚,“放……”

赫连容几乎将惊蛰禁锢在自己和墙壁,那急促的呼吸声透着惊恐,几乎再逃不开。

他说:“待在这。”

水袋。

一个已经被水挤得满胀的水袋,那过量的水好似要将整个透明皮囊胀破,露出不堪承受的痛苦。

一根手指按在水袋上,漫不经心地,带着几分从容地,戳着。

一按一个坑,一按一个坑。

透明的皮囊痛苦地晃动着,好似有什么要满溢出来,如同某种挣扎。

可那根手指却是冷硬。

无视那过分的充盈,皮囊古怪晃动着,仿佛真的要在这无数次的戳按下裂开,带着隐隐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