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书墨上前来,叹息着说道,“老夫人和夫人,现在正在以泪洗面呢。”

陈少康一想起这个就心里堵,他背着手来回踱步。

“父亲膝下,纵是没了我,还有大哥。我不可能与大哥争这份家产,但我也知道,大哥爱我护我,这辈子都不会短了我的吃穿,但我怎可一辈子都依赖他人?”

陈少康心头,也憋着一团火。

定国公府是陈正康的,他不会与兄长争夺,可他也想靠自己挣出一份家业。

陈少康虽通文学,然而不是擅长科考的人,但在习武上却有几分天赋,不论刀枪棍法,上手便来,定国公都说他承袭祖父的天赋,这才能有这般身手。既然他有这样的本事,那想为自己博一番,也并非大错。

若要叫他在京城困上数十年,陈少康一想到那日子,都是无望。

待到晚上,定国公与世子回来时,脸色虽不好看,但也没了之前的暴怒。

陈少康的事已成定局,无法更改,不过定国公还是找了从前的人脉,将陈少康送到一个较为安全的位置上。

陈少康对此没有意见,在被老夫人与夫人的眼泪接连冲刷下,他觉得自己能出去已经不错,比起之前计划的要好上许多。

不过……

他现在这么一走,就有两个问题。

陈少康前头刚让人去同州,的确在府城找到了岑良。岑良和柳氏,正在张家镖局暂住,似乎与那镖局之人是旧相识。

人能找到,就好办许多。

陈少康就算离去,也能让人在私下照顾打点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