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坦诚相露,也很少仔细打量彼此的身体。所以,他也没见过几次那道伤口。

男人那紧绷的力道,让惊蛰敏锐地意识到了某些怪异。

“……你,在为了这道伤疤而兴奋?”

他有些艰难地挤出这句话。

……到底有哪里值得欢愉的?

他还记得当时的感觉……那种恶心作呕,令人憎恶的粘腻血液,就那么黏在他的手心里,温热的触感却让他整个人都几乎被寒意冻结。

他不喜手染鲜血的感觉。

尤其那血,是来自赫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