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很难藏起来,要是到明日还不好,那可就尴尬。

赫连容朝着惊蛰露出森然的笑容:“你不是说,这殿内打翻了醋瓶?”

惊蛰小声嘀咕:“他是先生,你在想什么呢!”

赫连容倒不定多吃醋,只不过惊蛰有时候跟只兔子一样,逗弄起来一惊一乍的,总叫人升起促狭之心。

这就不能怪他。

惊蛰第二日,就被迫带着还留有齿痕的耳朵去读书,好在张先生不是个太细心的人,看起来并没有发现。

惊蛰读书的地方,就在偏殿。想也知道,赫连容不会安排太远的地方。

今日他匆匆过去时,先生已经在那里等候。

惊蛰:“先生,是我来迟。”

先生笑着摇头,示意惊蛰进来:“是我来得早了些。”

他们读书的时间并不在上午,而是下午,也不是天天都有,有时是二三日才有一回。

这位姓张先生有时看起来,也挺忙。

惊蛰最开始与他相见的时候,看着他面白无须的模样,差点以为他是哪家的公公。